宴会进行,宾客皆欢。
只有苏牧却是无动于衷,便是旁人寻他敬酒,他也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只是目光看向这园子里,眼神中多了几分厌弃。
只有姜闻与他饮酒,他才放有几分好脸色。
“道友在想何事?”姜闻问道。
“这苏城知府倒是结交甚广,苏城豪商绅贵恐怕是来了大半。”苏牧喝着酒平淡道。“也不知道是在向我显示权势,还是想向我说些什么。”
“这……”姜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对大乾的权贵没有什么敬畏之心。朝廷虽能对修士有所限制,但也终归有限。修行之人本就区别于凡人,百年匆匆对于凡人是一生,但对于修士而言或许只是一度春秋罢了,人间权势又如何能让修士敬畏呢?
这苏城知府如此做,在两人眼中便是如同跳梁小丑,徒增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