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全国的佛寺和道观都忙碌起来,从皇帝驾崩之日起,每七天需要进行相应的法事活动,连续四十九天。
我每天刻意早起,一方面创造和凝虚子偶遇的机会,一方面观察他的生活作息时间,以期待弄清楚他的青铜隶放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偷出来。
凝虚子每天的作息时间特别规律,对于时间观念管理的很严格,我奇怪的发现,他居然连每顿饭吃的东西都千篇一律,十分固定。他的整个人,就好比一台机器一样。
这天早上,我又在凝虚子去法会的必经之路上,又一次的偶遇。“掌教真人早啊,今天又到了七天的法会时间啦!”我有意明知故问。
“正是,朝廷行文,要求本次三七是重中之重,今日恐怕要行小详之礼,直至午夜,方能结束。”凝虚子回答我。
好,要的就是你忙。我早已经摸清楚掌教的住宿房间。今天是个好机会,我回到房间,叮嘱华守吉帮我看着点后院的小路,帮我放风。至于方山子,让他睡他的午觉,别出来就行,他毛毛躁躁的不靠谱,这次就不让他参与了。
我轻轻松松的混进了后院,凝虚子的房间就在最东面,一间不起眼的砖瓦房。房子不大,前面有一进的小院,院子里还有个假山。
院门是关闭的,表示主人不在,我一个翻身,越过围墙,一落地,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