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思索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莫羽凡……此子当年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却能在短短几年内突破至结丹，甚至拥有与结丹后期妖兽抗衡的实力，这本身就十分可疑。”
“难道他另有奇遇？还是有某位高人在背后支持他？”
一旁的长老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接话。凌云子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更加怀疑其中必有隐情。特别是那些与陆道衍关系密切的长老们，目光闪烁，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敢说。
凌云子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问道：“怎么，你们都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我倒要听听，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莫羽凡到底是什么来历？”
几名长老心中一凛，纷纷低下头，不敢对视凌云子的眼神。最终，一名年长的长老硬着头皮走上前，拱手道：“宗主，其实关于莫羽凡，我们也只是知道他乃是一介散修。至于他为何能在如此短时间内突破至结丹，还拥有强大的战斗力，我们……确实不清楚。”
“哼，不清楚？”凌云子冷笑一声，“一个筑基弟子突然展露出结丹期的战斗力，还能隐藏修为，你们竟然一无所知？那你们还做什么长老？”
凌云子脸色阴沉不定，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座位的扶手，陷入沉思。片刻后，他冷哼一声：“一个散修，居然能参与到这等行动中并幸存下来，他身后绝对不简单！”
他抬眼望向堂下众人，目光深沉：“此人必须严加留意。查清他的底细，尤其是他与其他宗门、门派的关系，立即去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关注他与天明派的关系，莫要被他搅乱了宗门与其他门派的布局。”
底下的长老们顿时心头一紧。他们知道宗主这话的分量，也意识到莫羽凡恐怕要面临凌云宗最严苛的审查与考验了。凌云子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谁都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火。
“都下去吧。”凌云子挥了挥手，众长老如蒙大赦般匆匆退了出去。
大殿内只剩下凌云子一人，他站在殿中央，目光幽深地看向远处的云海。片刻后，他低声自语道：“莫羽凡……此子绝对有问题。不论他背后有谁，凌云宗的利益，绝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他猛地挥袖，长袍带起的风将殿中最后一点木屑扫得干干净净。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无论如何，必须查清莫羽凡的真实来历，若他真敢威胁到宗门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