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大姑听了一惊,却是不管如何追问,老爷子始终缄口不言。
大姑按老爷子的吩咐,给他办了一场假葬礼,说是希望借自己假死,躲避敌人报复,否则,不仅老爷子自己,就连大姑家,就连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小铁都会被牵连。
于是,就有了那场奇怪匆忙的葬礼。
“那个老四怎么回事?”张铁心里有些堵,这些事为什么老爷子不跟自己说呢?
大姑又喝一口酒,“老四啊,三十年前,你爷从黑省回来时带回来的。”
“中午的那两个村民呢?”
大姑哈哈一笑,“要么说呢,还是咱家小铁眼睛尖,老六老七是老四的战友,十几年前也搬过来了。”
“什么战友?”张铁感觉疑问越来越多。
“啊,他们都打过仗啊,打过越战。”大姑答。
张铁老爹一脸懵,“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姐,咱爸仇人谁啊?怎么从没听你们说过。”
大姑白了他一眼,“我刚不是说了嘛,我也不知道,我问老爷子,老爷子也不告诉我。”
“那我爷现在去哪了?”张铁继续追问。
大姑想了想,“这个,真不知道,他手机关机,他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了,上一次来电显示是云南的座机。”
“这老头,怎么跑云南去了?”张铁老爹闷闷不乐的喝了一口酒。
“什么时候的事?”张铁紧忙问。
“就头些天,不到半个月吧。”
果然,老四就是开枪救自己的那个神秘枪手,看来自己在云南的那段时间,爷爷也在那里,只是不知道是老爷子先过去的,还是跟着自己过去的,所图又是为何。
忽然,张铁笑了,“大姑,还有什么,就别瞒我了,我们现在给国家做事,放心吧,不会有仇家来寻仇的。”
大姑吃了口菜,“我知道,你们在国安嘛,老爷子电话里说了。”
张铁吃了一惊,“这事,他老人家居然知道?”想了想,“不对不对,你肯定还有事瞒着我。”
大姑摊摊手,“都这样了,我还瞒你们干啥。”
“大姑,你练过吧,那什么老六老七的也都是练家子。”
大姑一脸正常,“这事啊,我还寻思你说啥。”顿了顿,“你爷从黑省回来,常练一套养生拳,老四跟着他练,后来老五老六老七来了也都跟着练,我和你表哥你姑父就也跟着练。”
养生拳?什么养生拳这么厉害,若是说老六老七反应快,是因为当过兵,打过仗还好说,大姑一个快六十岁的妇女,上山气不喘汗不出,能将张铁拽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