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为何不打咱们军校的旗号?好让天子一眼就看到腾飞赤诚?”
艾先生心道天子算个球,也就是你们这些古人还把他当回事。
他都懒得接受大汉官家的官职,见了什么天子也不准备下拜。
这次来打出“讨逆将军徐”“兖州牧吕”“徐州牧刘”的旗号,艾先生的用意很简单。
一来得用这些大能的名声震慑一些宵小,二来嘛……方便我之后的计划。
等找到天子之后,先让孔融陈群跟天子唠嗑,天子身边那些叫花子肯定要客客气气地过来迎接我等。
到时候我突然动手,一定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杀得片甲不留,然后就把黑锅扣在这几个大畜的头上。
所谓无动机犯罪最难侦破,这些古人一定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我艾先生这种能人。
想到这,艾先生开心地流出了口水,他随即抽了抽鼻子,双臂抱在胸前开始装逼:
“这都是虚名,都不真。
莎士比亚说过,一个骄傲的人,结果总是在骄傲中毁灭了自己。”
他轻摇羽扇,风轻云淡地道:
“再说了,我跟元直是挚爱手足,他来了就相当于我来了,我来了就相当于他到了,这都没什么区别,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
典韦微笑着点头道:
“有道理,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
这说的就是君子约小人去泰山决斗而不骄傲,小人平时骄傲但是不敢去。
艾畜平时虽然小人了一点,但是这次出兵的还敢来,足以算是君子了。”
孔融和陈群目瞪口呆,不知道典韦这是如何理解的这般大道,不过典韦这身板迎风而立威势无穷,脚下还是滔滔黄河,谁也不敢反驳典韦的不是,也只能装作若有所思地连连点头,颤颤抖抖地不敢说话。
艾先生乐的咧嘴直笑:
“典子啊,以后跟兄弟我去灯塔国当老师吧?
以后你这《抡语》大成,谁不服你就抡他,咱们也是开宗立派的大宗师了。”
典韦憨笑着随即正色道:
“说来,之前艾畜你解读甲骨文的时候让我大受启发,这千年来各家研究周易,都说‘贞’乃‘正’,有了艾畜的甲骨文,才知原来世上有‘贞人’,由此可知千年研读周易之人都不曾了解文王之意。
至圣先师弃世也有快七百年了,我等都现在所见经文,都是这数百年间由弟子口口相传来回转述,我等理解的,也未必就是至圣先师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