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性子狂躁,一贯猛进,之前就让我军损失惨重,可惜啊,遇上我这般老成持重之人,这计策势必不成!
郭图兴奋地给司马懿讲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司马懿一开始的表情只是比较难看,听完之后他宛如中毒一般,无力地深呼吸了几下:
“就,就这么后撤了?”
“对,都是我劝说袁将军!此番沮授大大地难堪,日后众人都要高看我郭图一眼了。”
“以小侄之见,现在强攻吕布,倒是必胜之法。
“呃,先别说这个,你脖子没事吧?”
司马懿的表情就像已经便秘了太久太久,听完郭图的解说之后,他长长地吐了口浊气,异常痛苦地道:
司马懿的脑袋居然转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角度,这会儿缓缓站起来,他拧了拧脖子,又从容地站好,一脸呆滞地道:
“郭公,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听说又不打了?”
啊?
郭图没想到自己分析了半天,司马懿居然认为沮授的莽撞猛进才是万全之法?
他又是委屈又是不解地道:
“为何?仲达,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司马懿:……
“我军占据颍川丰美之地,耕种两年,先会同曹孟德灭袁术以绝后患,江北尽在我手,之后约刘备会猎兖州,共迎天子,吕布这还如何阻挡,定为我等所擒!
要是现在稍稍迟疑,以吕布徐庶之能,再过几年还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司马懿的祖父当过颍川太守,他们家跟颍川人的关系非常不错,也很了解颍川的情况。
颍川土地肥沃,境内河网密布,这几年北方旱灾不断,颍川这种有大量水源地的地方就算有大疫又如何,只要徐庶军有个正常人来督农,肯定……
“啊哈哈哈。”郭图嚣张地大笑道,“早就听闻仲达聪颖,可仲达啊,你毕竟还是太年轻,有时候说话甚至幼稚。
徐庶军的事情我当然知晓——他们现在以高顺一介武夫为屯田都尉,并无甚劝农之法,而且徐庶军与吕布倾轧不断,几年之内,他们必然阵脚大乱。”
郭图很有信心,因为他相信艾先生肯定不甘心在徐庶之下,只要我等隐忍不动,只怕几年之内他们就要开始相争。
哼,不就是种地吗?
我们冀州百姓安乐,我郭图当年在颍川就精通劝农之术,这天下未必就有什么人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