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一脸惊恐,忙磕头道:“父亲明鉴,孩儿真的没有藏匿琪官!他是否走失,与孩儿毫无关系!”
贾政冷笑一声:“你平日整日沉迷女儿家的玩物,连个正经样子都没有。今日若非你从中生事,忠顺府怎会找上门来?”
宝玉被这几句话刺得心中难受,却只能忍气吞声。他哽咽道:“父亲,孩儿确实错了,但此事与孩儿无关,望父亲明察!”
贾政却丝毫不为所动,厉声吩咐:“来人,把家法取来!”
宝玉一听这话,顿时脸色惨白。他虽从小娇惯,却也明白父亲的脾气,若真动起家法,他这身子恐怕挨不住几板子。他慌忙求饶:“父亲,孩儿知错了,请父亲宽恕!”
袭人的求情
正在此时,袭人匆匆赶来。她一进门,见宝玉跪在地上,贾政脸色铁青,连忙上前跪下:“老爷息怒,二爷素来与人和善,这琪官之事想必是误会,还请老爷宽恕二爷!”
贾政冷冷看了袭人一眼,沉声道:“他一身荒唐,平日不学无术,如今闯下这等祸事,你竟还替他说话?”
袭人连连磕头,语气急切:“老爷,二爷虽有顽劣之处,却绝非心怀不轨之人。此事不明朗,或许另有隐情,老爷若急于动用家法,怕是难服众心!”
贾政被这几句话说得稍稍冷静,怒视着宝玉半晌,最终一挥手:“今日暂且饶你,但若查出你与此事相关,休怪我严惩不贷!”
宝玉如释重负,连忙磕头谢恩。贾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宝玉的恐惧与迷茫
贾政离开后,宝玉瘫坐在地,额头满是冷汗。他看着手中那方红巾,心中懊悔不已。
“琪官啊琪官,你这是惹了多大的麻烦!”宝玉喃喃自语,心乱如麻。他既不知琪官的去向,又深知忠顺府的可怕,不禁暗自担心:若此事不能早日解决,自己岂能独善其身?
袭人轻轻将他扶起,低声劝慰:“二爷别担心,此事定有转机。只要您问心无愧,天自有道。”
宝玉苦笑着点头,却感到胸中压抑得难以呼吸。他望着沉沉夜色,心中浮现出一片迷茫。命运的重担、父亲的怒火、忠顺府的威胁,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