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皱了皱眉,不太高兴地望了宝玉一眼:“宝玉,祭祖哪能随便,岂是你所能看轻的事?”他的语气虽不重,但已显得有些不耐。
宝玉却丝毫不以为意,笑着调侃道:“我倒是觉得,祭祖的事咱们家也许应该走个简便路线。别每年都要弄这些金银珠宝的,不如换成竹篮花篮,简朴一点,大家也能轻松。”他一边说,脸上带着无忧的笑容。
尤氏顿时笑了:“宝玉真是个有趣的人,倒是把这些复杂的事情想得简单了。不过你可要知道,祭祖不是玩笑,咱们家要维护家族的尊严,不能随便。”
宝玉听后,忍不住再度调侃:“尊严?我看咱们家里倒是多了一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倒真有些尊严感过头了。大家每年忙活这些,倒是忘了‘心意’二字。”他又自顾自地笑了笑,“不过我也是开玩笑,别当真。”
贾母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了:“宝玉你这孩子,真是口无遮拦。不过,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咱们家确实不必过分追求奢华,祭祖是表达敬意,过度的铺张反而显得不合时宜。”
然而,贾珍显然对宝玉的话有些不满,冷冷地回应:“宝玉,你说得轻松,大家辛辛苦苦为了家族的未来打拼,你却说这些轻飘飘的话,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
宝玉一愣,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过头了,顿时有些尴尬。他苦笑一声,“珍哥,您别生气,我只是说了点心里话。您做事自然有您考虑的道理,我说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话罢了。”
话虽如此,宝玉心里明白,贾珍的不悦早已潜伏在心头。他尽管嘴上调侃,但内心却还是对家族的庙会与祭祖事务充满了无奈。每年的这时,家族的荣耀和责任总是让人感到沉重,而他偏偏无法完全投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