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立刻愣住,脸上浮现出一抹紧张的神情。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心中一阵发慌。她明知道自己和宝玉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但她从未想过这些事会被王夫人察觉。她知道王夫人深思熟虑,眼光犀利,从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夫人,我……我并未做出不当之事。”四儿结结巴巴地解释,声音有些颤抖,“只是……只是我偶尔陪着少爷,帮忙拿点东西。”
王夫人冷冷一笑:“陪着少爷?帮忙拿点东西?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种话吗?你们两个之间的亲近,连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若不是你心思不正,怎会在背后偷偷摸摸?”
四儿愣住了,眼中的恐惧愈加明显。她原本想着借着宝玉的宠爱能攀上一层天,可如今这一切却成了她的负担。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清楚,王夫人不会因为她的求情而改变决定,家族的荣誉对王夫人来说远比一两个丫鬟的命运更加重要。
王夫人看着四儿的模样,心里虽然有些无奈,但依旧表现得冷酷无情:“你这样的行为,不仅影响了家族的声誉,也让宝玉陷入了麻烦。你还不明白吗?你若真心为家族着想,就该放下这些私心。”
四儿低下了头,眼中泪水已经开始涌现。她并不想惹怒王夫人,但她的软弱和依赖最终导致了如今的困境。她一直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一点不慎,竟然引来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我知道错了,夫人,求您不要为难我。”四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她的心情异常复杂,不知是懊悔,还是恐惧。
“你知错?”王夫人冷冷一笑,眼中却毫无怜悯,“知道错就好,记住,以后要小心。若再让我发现你与宝玉之间有任何不正当的联系,后果自负。”
四儿无言,泪水不断滑落,她低头垂泪,心中已经决定,今后不再与宝玉亲近。虽然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遗憾,但她清楚,在王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棋子。王夫人的命令就是铁律,她不得不遵从。
王夫人看着四儿低头不语,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但她依然冷声道:“好了,去吧,记住你今天所犯的错,以后小心些。”
四儿默默退下,心中愈加沉重。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也明白,自己从此再也无法在贾府中有任何特殊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