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礼教束缚下,秀荷被迫嫁给了同村的李二柱。李二柱家的茅草屋位于村子的东边,那房子看上去比秀荷家的还要破旧几分。屋顶的茅草稀稀疏疏,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卷走。屋内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一张摇摇欲坠的木床占据了房间的一角,床上的被褥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缺了角的桌子,几把破旧的凳子东倒西歪地靠在墙边。
秀荷的婚礼在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举行。天空中乌云滚滚,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没有热闹非凡的锣鼓声,没有喜庆欢快的鞭炮响,只有秀荷那孤独而落寞的身影,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嫁衣,缓缓地走向李二柱的家门。她的脸上没有新娘应有的娇羞和喜悦,只有无尽的哀愁和对未来的迷茫。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只是机械地迈着脚步,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那个未知的命运深渊。
秀荷的嫁衣是她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虽然布料粗糙,但针脚细密,饱含着母亲对她的祝福与牵挂。然而,这件嫁衣穿在秀荷身上,却显得那样不合身,仿佛是命运对她开的一个残酷玩笑。她头上戴着一朵用路边野花编织的花环,那原本娇艳的花朵在这沉闷的氛围中也显得无精打采。
李二柱身材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那蜡黄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小小的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着,透露出一丝狡黠和不安分。他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个杂乱无章的鸟窝,许久未曾修剪。脸上的胡茬密密麻麻,犹如丛生的杂草,显得十分邋遢。他穿着一件破旧的褂子,上面的补丁密密麻麻,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裤子也是长短不一,裤脚处还沾着泥巴。脚下的鞋子磨损严重,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