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你快把他肠子揪断了,猎魔人命大也不是给你这么玩的!”刚一进去,就听到矮人暴躁的声音。
下一刻,亚斯克尔毫不示弱回击。
“够了,够了,他肝脏上全是划痕,该死,就是因为你这个矬子大叫,现在好了,我要在这家伙肚子里找手术刀落哪儿了。”
“你叫谁矬子!”
“咳咳......”夏佐引起两人注意,指着台上的猫老大,道:“他好些了吗?”
“如果你是问心脏还跳吗?答案是肯定的,但你要问我他今晚能不能出现在女招待的床上,那可能得让大伙失望了。”
学者愁眉苦脸摸索了一阵,捞出一把手术刀,无论刀身还是刀柄都沾满鲜血,让他惊喜万分。
“哈,梅里泰莉女神保佑,猫真的有九条命!”他弹掉一些凝结的血痂,松了口气。
“巫师,谢天谢地你到了,我在牛堡的外科医疗课程只是选修,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做,呃......顺便问一嘴,中毒检查要开腹吧?”
夏佐思考了一下,不确定道:“尸检的时候要?我猜?”
“哈!我就知道!”矮人在手术室点上烟斗,“你搞砸了!”
“那又怎么样?你是要用你的发明扇我屁股吗?嗯?”
“我警告你!别继续提发明,我不是工匠。”
“那你是什么?爆仓的矮人?”
......
夏佐无视了争吵,走到台前,仔细而反复打量着猎魔人的情况。
他的状态很糟糕,就好像一块受潮后被压碎的曲奇,还是提前出烘培炉的那种失败品。
“魔药试了吗?纯白?燕子药水?”夏佐顺口报出几个治疗效果绝佳的药水,并且表示他能调配。
“当然,只是他喝什么都吐,喝进去是药,吐出来是血,直到现在脸色比鸟粪还白。”学者取了点麻线,准备再给他缝回去。
夏佐沉默片刻,聆听着针线穿梭在皮肤间的动静。
“猎魔人不该病成这样”夏佐突然道,“突变的时候什么都承受过了。”
“是啊,很奇怪。”
“你们谁对‘命运’熟悉。”
夏佐冷不丁开口,吐字清晰。
房间内安静了一瞬。
“卓撒·奇安凡尼大师,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学者转头盯着矮人,语调严肃。
“怎么,多留一刻能害我死于瘟疫是吧。”后者喷出一口烟,“有什么不能听的!”
“我恐怕,这件事还真能害死人,死于你自己都不明不白的东西......”亚斯克尔舌头有些打结,“一些说说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