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牌是岐黄馆的钥匙,杂役堂的九个岐黄馆,你都能开启了?”
花长曦:“你之前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古兴面不改色:“老夫只是一个看门的,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花长曦撇了撇嘴,一脸不相信。
古兴见了,也介意,只是认真的看着她:“岐黄馆是传授医学之地,既然你能开启,老夫希望你不要让它继续蒙尘。”
花长曦回看着他:“开馆的是我,讲课的人是我,后续引发的后果也是我承担,所以,老前辈,你的希望只是你的希望,我要如何做,应该我自己决定。”
古兴一噎:“老夫不是想要教你如何做事,只是你拿走了十枚木牌,就要承担传医授课的责任。”
花长曦:“我也没说不承担呀,我只是有我自己的节奏。”
古兴看着她,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丫头,是得到木牌的人中年纪最小的,可却是最有自己想法的,且不容易受他人左右。
哪怕是天部部长魏振杰,对于他说的话,都会反复琢磨,哪像这丫头,丝毫不以为意。
这......是好,还是坏呀?
花长曦拿着木牌离开了,踏出广场老院的时候,驻步看了看学徒堂的方向。
杂役堂的九个岐黄馆虽然都被她标记了,可之前她只是想要快点抢占地盘,岐黄馆里的东西她并没有完全解锁完。
学徒堂那边的岐黄馆,不着急,等她将一到九号岐黄馆里的东西都学透了,再去探索吧。
花长曦走了不到一刻钟,又有人来广场老院了。
顾启鸣进到了院子里,就看到古兴竟一脸苦恼,这副模样可让他惊奇了,以前过来,古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发呆:“古前辈,你这是有心事呀?”
古兴看了一眼顾启鸣,似乎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直接来了一句:“你来晚了。”
顾启鸣听得一头雾水,本想询问什么意思,却看到墙上的木牌全都没了,顿时瞪大了眼睛:“古前辈,木牌呢?木牌怎么不见了?”
古兴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意兴阑珊的闭上了眼睛:“你们继续斗吧,等斗完了,会发现天早就已经变了。”
顾启鸣不顾古兴不愿搭理自己的态度,上前:“古前辈,木牌都被什么人拿走了?”
古兴闭着眼睛:“你不是自诩医药司的掌舵者吗,这种事不该来问老夫的。”
顾启鸣知道古兴的性子,明白他这么说了,就真的不会告诉他任何事,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回到医药司大楼,顾启鸣立马给手下的人发布了一条命令,找出这两个月所有去过广场老院的人,一个也不许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