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秦淮茹的疑问,傻柱脸涨得通红,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易忠海叹了口气,慢慢解释了一番所发生的事情。
“什么?这张帆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了!”听易忠海讲完,秦淮茹也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发出惊呼。究竟是惊叹于张帆那强大的战斗力,还是震惊于其手段的高明,居然能轻松地将自己婆婆和易忠海等人安抚住?或许是二者兼而有之吧。
“我确实看走了眼啊。”易忠海皱起眉头,语气沉甸甸的,“这孩子以前一直闷不作声,谁料到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变了。”
“呸!我就说这小子太缺德了,连自己父母都害死了!”贾张氏尖刻地吼道,“这个杀千刀的小畜生害了我儿子一分赔偿也不给,竟然还打我!要不是刚才你们两人拦着,我现在非去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这番话说得义愤填膺,可贾张氏最怕死人,就算是手指不小心被 ** 了一下都要嚎啕大哭一番。更不用说是跟张帆拼命了,刚才看到张帆气势汹汹的模样,她几乎就要当场下跪了。
傻柱和易忠海刚才哪里是在拦着她不要拼命啊,根本就是因为她吓得不敢动弹,只能被人拖着走!
“贾家婶子,您就消停会儿吧!”傻柱没好气地说。
“你还想跟他拼命……连我都打不过那小子,你以为你能打得过他?”
“更何况,你刚才没听到他说的话吗,要是你再去他家胡闹。”
“人家说要报警把你抓起来呢,现在都年关了,你还真打算在里面过年不成……”
“放屁!傻柱你是巴不得我出事吧!那你自个儿进看守所过年……”
听到傻柱的冷嘲热讽,贾张氏顿时恼羞成怒。不过怒归怒,她的声音却低了许多,显然还是吓得不轻。
一想起前些天在派出所受的那番煎熬,贾张氏整个人就抖了起来!
“我不信他能把稽查局当自家开,随便就能关起人来……”贾张氏咬紧牙关,仍旧嘴硬。
“关什么啊,你真想找死也别拉上我们啊。”
听到这话,傻柱和易忠海在心底暗暗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