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次试图插话,但每次刚张开嘴,便被那汹涌澎湃的脏话浪潮给无情地压了下去。
终于,这位中年妇女似乎说得有些累了,稍稍停歇下来喘了口气。
这时,一直阴沉着脸的杨厂长大步走过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恼怒,直直地盯着手足无措的马华,严厉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交代过让你去接傻柱吗???你怎么搞的,居然接回了这么个粗俗不堪的女人!!!”
马华满脸委屈,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杨厂长,您听我说啊。我一路小跑去了四合院,还没来得及迈进大门呢,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原来是秦淮茹的婆婆正和这位大姐互相谩骂呢。她们俩可真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啊,你来我往的,整整对骂了半个钟头。直到最后,我才勉强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位大姐是精神病院的负责人,前几天听说大街上有精神病人在游荡,所以就派手下人出去把人抓回来。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竟然把我师父当成精神病人给带回医院了。”
说着,马华伸出手,指向那位中年妇女,然后接着解释道:“您不知道啊!!!当时那些人都以为逮住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呢!!!结果谁能想到,最后抓的居然是我师傅何雨柱。而且吧,我那师傅也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在那儿不停地捣乱。没办法,我们一群人只能再三地核实和确认,这才发现原来真的是抓错人啦。后来,我们赶紧向人家赔礼道歉。按说这事儿到这儿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可没想到我那师傅竟然不乐意了,他还非要找人家索要赔偿呢!!!这不,两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大姐实在没辙了,就打算去院子里找找我师傅的朋友,寻思让他们过来把人给接走得了。哪成想啊,她刚刚走到院子里,才问了两句话,就被秦淮茹的婆婆给拦住了。秦淮茹的婆婆一口咬定说自己是傻柱的母亲,还嚷嚷着说不能让人白把人抓走,必须得给点儿赔偿才行,要不然就坚决不去领人。”
听完马华这番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讲述,杨厂长总算是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大致的了解。
然而,了解清楚之后,杨厂长心里头那股火又噌噌地冒了上来,只觉得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在自己的心头狂奔而过。
更要命的是,在这群狂奔的草泥马当中,居然还有一只是由傻柱变的!!!
只见这只特别的“草泥马”混在羊群之中,一边撒开蹄子拼命奔跑,一边还不忘冲着杨厂长大摇大摆地竖起中指,那副嚣张的模样简直要把人气炸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玩意儿,总有一天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只见杨厂长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哼!!!就算今天被大领导指着鼻子破口大骂,我也绝对不会去接那个家伙回来!!!他既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