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喝醉了,又三天三夜没合眼,很快就躺在桥上沉沉睡了过去。
即使睡着了,他嘴里还在喃喃的叫着桑田的名字,问她会去哪?
只是,没有人回答她。
贺铭箴和白彧一起将薄肆从地上拖起来,塞进了车里。
“还是你有办法!”贺铭箴毫不吝啬夸赞的给白彧竖了个大拇指,他劝了三天竟比不上白彧去劝的一个小时有成效。
“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讲道理,跟唐僧念经一样让人烦还起不到任何作用!”白彧说得有些得意,“要说到对方的心坎上才有用。”
“可是,桑田存活的希望太过渺茫,这茫茫大海又波涛汹涌,被冲到哪里去了还不知道,我真怕哪天……这万一尸体冲到岸边或打捞起来……”贺铭箴面露担忧。
“那就永远都不让肆哥知道不就好了?给他希望,让他去找,或许找个几个月就释然了啊!再不济,过个几年,人慢慢淡出脑海,也就忘了!”
贺铭箴觉得白彧说得有理,“嗯,就这样办!先给他希望,别让他自暴自弃!”
……
海边。
陆湛站在礁石上,看着海面上密密麻麻的船只,以及时不时从海里冒出来的打捞人员,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海岸上的一座石雕。
他们把陆家所有的船只都调了出来,搜救的船只沿着水流的方向和5个支流的方向从金城一路排到下游的城市,绵延不断几百公里。
头上直升机轰鸣,卷起一阵阵狂风,正在地毯式搜索海上的每一个角落。
周围的几个城市都沸腾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么多直升机,不会是局势要动荡了吧?”
“难道是要打仗了?”
“打仗出动的应该是军舰啊!这些都是民用船只。”
“你没看到到处都是海警吗?民用和军用全部出动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先囤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