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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剑老鬼，道：“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剑老鬼微微低着头，语气平缓道：“在此之前，老朽确实有话想说，可见面之后，倒是不想说了。”
古惑今似是有些错愕，明显愣了片刻。
不过他也没有追问，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说不说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屋内气氛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古惑今忽然道：“晚辈自知身份敏感，若逗留于此，恐将引起麻烦，若前辈无话可说，晚辈便先走了。”
眼见古惑今起身离去，剑老鬼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身为冀州学府护法，他自然清楚其中后果，若让太昊宗和玄冥宗的人看见古惑今在学府玄舟上，肯定是会引起一些麻烦的。
当古惑今关上门时，剑老鬼方才收回思绪，脑海中则浮现出那一柄石剑的影像。
十年前他就已经触摸到了观天境的门槛，只差一个契机，便可成为真正逍遥自在的剑仙。
只可惜，苦修十年无果，始终未能寻得契机突破。
然而前些日子观摩石剑，他却是发现了别样的光景，一种和寻常观天境剑仙截然相反的风采！
虽然心中有万般疑惑，可剑老鬼也知道，询问古惑今多半是没有结果的。
原本他确实有话要说，想借机提醒古惑今，让后者提防太昊宗与玄冥宗的人。
可见到古惑今捏碎他的灵力飞剑后，他就知道，这些话已经没必要说出口了。
此时，玄舟廊道中。
“古兄，路护法这人就跟剑一样，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裴辰站在护栏边，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
古惑今神色平淡道：“无妨，这些老家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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