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管家被人抬走,周奕辰再问出口,“父亲,何事,还要瞒着我?”
他是周家长子,也是唯一继承周家家业的人,怎的还有事瞒着他?
周奕辰心中不痛快。
周祖昌一脸的宠溺,“儿啊,不是爹瞒着你,这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想起自己曾经屈居人下,还是那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人,萧宏武发达了带着他做生意,一次路上遇到山匪,若不是他替萧宏武挡了一箭,他早就命丧歹人之手。
最后不仅没有重用他,自己想经营一些生意,他当时就想跟他借些银钱做成本还要做他的门生,随他的生意之道,出徒了才可以自立门户,想想就十分的屈辱,
两人明明一同长大,只不过他出门经商遇到了好时机罢了,最后自己要走这条路还要在面前忍辱学习。
虽然后面让给他江宁城的生意和店铺,但跟萧家所有的生意对比,也是九牛一毛,打发他罢了。
周祖昌越想越气,萧家那么大的家业,残忍把他踢出局,若不是这几年周家与白家亲近,自己想办法将萧婉儿的气运转移给儿子,周家恐怕……
他不敢往后想,“那时候你还小,是萧家欠了咱们的!”
即便是借了他萧家女儿的运势,也难以抚平他心中对萧宏武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