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哪儿去了,”丁壹揉着叮当的肚子,声音嘶哑,“怎么把我带回来了,不会又违规了吧。”
丁壹坐着又缓了缓,这才慢慢起身走了出去。
秦愿不在。
她慢吞吞地中岛台,给自己接了杯水。
她发烧了。
虽然原因不明,但即便不用温度计,光是感受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温度不低。
治疗舱怎么回事,怎么连个发烧都治不好。
正抱怨着治疗舱的不给力,身后极轻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问候’。
刚转过身,不由分说地拥抱将她抱了个满怀。
高大的男人把脸埋在她的颈侧,微凉柔软的触感让丁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怎么最近越来越想叮当了。”丁壹抱着他,滚烫的掌心紧贴在他的肩胛。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闷闷的,听着还有些许委屈。
丁壹笑出了声,手心慢慢上移,捏了捏他的脖子,轻声道:“我回来了。”
这个拥抱没有持续很久,秦愿知道她现在并不舒服,只抱了一会儿便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双手下滑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放到桌子上,再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低下头,配合着她的高度,好让她一抬手就能勾过自己的脖子。
“叮当很想你,这些天一直在跟我闹脾气。”
“嗯,”丁壹捏着他的耳垂,慢悠悠道,“刚才我哄过它了,孩子乖着呢。”
“怎么哄的。”
“你怎么不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