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两日,谢府学堂内秋草萋萋,丛菊色泽明净。
谢景郁如一滩烂泥般趴在桌子上,惆怅地叹了口气。
“完了,这下铁定完了!”
扶姜掀了掀眼皮,“怎么?又被你哥罚了?”
谢景郁生无可恋,“我倒宁愿我哥罚我,也不愿意去参加福安公主的生辰宴。以我的美色,要是被她看上了,我的清白和名声就全毁了……”
宗弋难得没有嘲讽他,提起容妘,脸上也毫不掩饰厌恶之色:“你不去不就行了?以谢氏之名,她还敢上门逼你们不成?”
“她是不敢,可架不住我哥同意了。”谢景郁愤愤道,“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接了请帖。福安觊觎我哥不是一年两年了,我要是不跟着去保护他,万一他失身了怎么办?”
扶姜动作一顿,“谢夫子为何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