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轻哼一声以示回应。
许久。
“魏小狗。”
“嗯。”
“你能放开我了吗?”
“不能。”
“……”
扶姜无奈,“我脚疼。”
“受伤了?”
魏玄立马放开,俯身便要去检查她的伤。
谁料她忽然伸手捧起他的脸,在他茫然之际,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
魏玄一怔,傻愣愣地问:“你干嘛?”
扶姜面不改色,“哦,帮你擦灰。”
她跟偷了香之后便无情抽身的负心汉一样扭头就走,魏玄还愣在原地,摸了摸被她碰过的地方,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大步追上她,于碎石飞沙中握住了她的手。
“扶姜,你吃我豆腐。”
“呵。”
“你得对我负责!”
“滚。”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听说婚宴上都有烤乳猪,我还没吃过呢。”
“我说滚。”
“……”
“啪嗒!”
一只手从倒塌的木梁下伸了出来,容禄灰头土脸地爬出来,一身华服沾满了脏污,额头也被打破了,糊了一脸的血。
看着这成了废墟的斗兽场,容禄颤着声,咬牙切齿。
“这到底是谁干的?”
管事从旁边的废墟堆里爬出来,哭着道:“王爷,该不会是钟离越蓄意报复吧?上次就是他天天派人来兽场里闹事!”
另一名侍卫满脸愤恨:“没错,一定是他!否则在京城内,谁还敢如此嚣张?”
“钟离越!”
容禄双眸猩红,怒吼,“我跟你势不两立!”
公主府内的钟离越无端背了黑锅,而始作俑者正在街上啃烧饼。
春大娘灵活地揉着面团,时不时地看着在巷子口踢毽子的两个女儿,被热炉子烘得红通通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大丫二丫,小心点啊!”
“知道啦!”
两个小女孩像是习惯了一样,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脚尖一踢,那毽子却不慎落在了屋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