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李云飞再次喝道。
俘虏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带着哭腔喊道:“小大人……,我说,我说……”
经过一番审讯,终于从一名胆小的俘虏口中得到了一些重要线索。
“少爷,看来这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白莲峰忧心忡忡地说道。
李云飞目光坚定,“不管是谁,只要危害百姓,我李云飞定不会放过!”
沧州牢房位于衙门的后院,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墙上布满了尖锐的铁刺,仿佛在警告着试图逃脱的人。
走进牢房的大门,一股刺鼻的腐臭和霉味扑面而来。狭窄的通道阴暗潮湿,地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和污水,偶尔能看到几只老鼠在黑暗中窜过。
牢房的墙壁由粗糙的石块砌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苔藓和深深的划痕,仿佛记录着无数囚犯的痛苦和挣扎。牢房的栅栏是由粗壮的木头打造,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变得腐朽不堪,但依旧坚固地锁住了里面的人。
每个牢房里都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只有一床散发着异味的破草席。角落里放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苍蝇在周围嗡嗡乱飞。牢房的顶部是黑漆漆的木梁,挂满了蜘蛛网,仿佛是一张巨大的黑暗之网。
牢房的深处,隐隐传来囚犯们的呻吟和哭泣声,回荡在这阴冷的空间里,让人毛骨悚然。微弱的烛光在牢房的过道里摇曳着,使得阴影不断跳动,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恐怖。
在审讯室里,摆放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老虎凳、烙铁、夹棍等,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受难者。
老虎凳上绑着一个人,那就是听风楼的柳长春副堂主。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汗珠,却依旧强装镇定。
“说说吧!你叫什么,什么职位?”傅铁锤戏谑的神情看着柳长春,笑了笑问道。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柳长春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傅铁锤脸色一沉,“哟,嘴还挺硬!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说着,他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前,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柳长春眼前晃了晃,“你看这玩意儿,要是烙在你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