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湘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先前我教过一些,带着他去教室不合适,就让他在图书室待一会儿。”
“不错。”顾辞拍了拍尘尘的小肩膀,“去吧,有不懂的东西,拿过来问我。”
“没事,让他自己看就行,不用麻烦顾同志。”
尘尘看的那些东西,很多林湘南都看不明白,这一点,连贺文山都不知道,林湘南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尘尘的成长周期还很长,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林湘南推了推尘尘,尘尘乖巧地和顾辞道别,带着凌云走了。
林湘南看了看时间,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就对顾辞说:“顾同志,我很感念顾老同志和西楼他们,在离开之后还想着我们,记挂着我们母子。但昨天你让人送的东西,太多,太贵重……”
“多?”顾辞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可我认为,与我父母侄子的性命相比,那些东西太少太少了。”
林湘南哑然。
与人的性命相比,当然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
“何况,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