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霖的内心暗道，今天的顾北笙确实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似乎清醒了不少。
只不过，这种程度还不够。
“我去上班了。”她没有回应顾北笙，直接带上包包，出门了。
顾北笙看着季清霖的背影，尽管她没有回应自己，但没有回应，也是最好的回应。
她的态度，至少比之前缓和了许多，不像一开始那么的激烈。
季清霖回到长相思，方诗雨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八卦了。
“小季，怎么样？你刚回去，有没有碰上那个绿茶？”
季清霖戳了下方诗雨的粉嫩嫩的小脸蛋，无语道：“你上班不积极，吃瓜就这么积极，让宋主厨知道了，该怎么想你？”
“宋主厨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再不说，我会难受死。”方诗雨双手合十，一脸期待地看着季清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