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案?韦家失窃与我无关。”
韦映雪厚着脸皮否认了。
韦家说丢钱便是真丢吗?她带走的钱早就用的差不多了,死无对证。
且从今日起,她便是京城知名制香水的女商人了。
太后都用了她的香水做伴手礼,谁又会翻几千两银子的旧账呢?
她气定神闲地道:“我知晓你一直以来都很嫉妒我,你怪我的出现破坏了你的局面。站在女人的立场我同情你,听侯爷说他都未和你圆过房,你嫁进侯府快八年了吧?挺可悲。”
“我若是你,恐怕也会像你一样,在一日日的空等中扭曲了灵魂,不过幸亏我不是你,我的爱是双向奔赴,他爱我,我爱他,灵与肉的至高结合,你懂么?”
韦映璇不懂,她黑沉着一张脸批判:“轻浮下贱,满嘴粗鄙下流之言、不知自爱,此处乃皇宫,你莫要再淫词浪语。”
韦映雪嗤笑,“看,真爱在你嘴里就是粗鄙下流?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又冷又硬,像茅坑里的石头,天天抓着一点小事上纲上线,阿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