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忘了规矩吧?”祁殊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但是还是能和祁巽交流。
“这么多年过去了,给我们定规矩的人早就做了古,那为什么还要守着规矩。”祁巽没想到祁殊会不同意,他一直以为祁殊万事不会放在心上。
祁殊知道自己一体双魂的哥哥是冷漠的,但是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一时间忘了反驳,只能讷讷的说:“可是南疆的人给我们献祭品是为了族群活着,如果她不是寨子里的人没有给我们做祭品的责任。”
祁巽万年不变的脸上有了一点点波动但是还是对祁殊说道:“你没有想过那些寨子里的人为什么要用一个外族人吗?他们自己不愿意成为祭品,那件事过去了太久,久到他们忘了生死蛊母蛊的威力,我们早就被忘记了。”
“阿兄,再炙热信仰都会随着时间淡去,他们信仰你也会背叛你,人性如此。”祁殊的声音在脑海里面响起,他从来都看不上他阿兄的那些外面的子民,反而是他们要努力活下去。
为了心脏里的生死蛊成了不老不死的怪物,如果不是罕见的双子双魂他们也不会被当时的族长选中,用来养生死蛊。
祁巽生来淡漠,是最适合用来养生死蛊的载体,最开始的族长为了控制族人用的生死蛊却没有想到成全了他们,现在寨子里没有族长只有大巫。
祁殊确实有一种平静的疯感,靠着酒精麻痹,有时候会顶着祁巽身份出去闹一场,祁巽是他们的信仰但是祁殊是他们的噩梦。
祁巽不置可否,只继续打坐,祁殊觉得无趣就在意识海里了睡去。
如此过了几天,月白已经开始在寨子里自由活动了,她也认识了几个玩伴其中就有那位领头的少女。
“寨子外面是什么样子的?”穗吟歪着头问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