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恶魔低语一般:“她还没有成年,没有完全吸收娲皇花,这个时候把她的血全部取出来也是可以入药和娲皇花同效。”
“母妃……”月白的手开始颤抖,那双曾经让她觉得温暖的手,此刻掐的她生疼,可是她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她的父王看着她的目光开始带上审视和思量,仿佛在估算她的价值。她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父王……”企图唤醒越羣的父爱,可是没有。
往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父王,叫了人进来:“把公主带下去,带到天阙。”
天阙是离父王住所最近的一处高台,但是那是一处禁地,月白从来没有去过,她就这么被拖走,以一种极其不体面姿态,而这一对父母没有露出一丝心软之态。
玫婧闭了闭眼,看向越羣:“所以王上打算如何对待月白?”
越羣被宫人扶起,撑着走到殿门前,他头也不回的说:“泠妃不尊君上,弑君谋逆,幽禁泠羽宫,无诏不得出。”
就这样轻飘飘的决定了她的后半生,一夕之间的变故,就好像是皇城里连绵不断的雨季,玫婧和月白置身其中,几乎溺亡。
祁巽目睹了这场荒唐的变故,他一直跟随着月白,小小的公主被囚禁于高台之上,连绵了一个月的雨季结束后,终于有了一丝阳光,可是祁巽看着了无生气的月白,月白总是呆呆的看着天空,他觉得这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一生都走不出这个雨季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好像被人遗忘了,知道三年后阁楼被打开,文武百官跪迎公主。
而在那红毯尽头的是一身玄衣的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