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还是免了吧,我才疏学浅,和胡适之怎能相提并论。”鲁豫才摇头,他个人是非常看不起胡适的,至于为何不愿意担任教职。
此次他来北平,一是希望带着妻儿让在北平的老母亲看看,多抱抱孙子,一是帮忙组建北方左联,这是要被杀头的大事,如果他兼任教授,恐怕会连累北大和北大学子们。
北大如今好不容易靠叶洛的北大助学基金重新崛起,又怎能因这种事而再度关校呢?
马裕藻知道他的心意,只好点头,随后又问:“豫才,你来北方时,可还见过二少爷?”
“可惜,叶先生不久前去了日本,我北上时他还没回来,未能道别。”鲁豫才一脸惋惜,他猜测叶洛是为了躲避战火,同时避免校长整天薅他羊毛。
“树大招风啊。”马裕藻也觉得是这个原因,只得叹息,“但愿这次战争能迅速结束。不管谁是最后的赢家,以二少爷的威望,总不至于被当成肉猪宰。”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鲁豫才跟着叹气。
两人闲聊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后,鲁豫才来到了马珏的闺房。
“鲁先生好。”马珏正在看书,见他走来,立即起身打招呼。
鲁豫才点了点头,随后轻轻将门关好,示意她坐下,随后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马珏,之前你写给我的信,我仔细看了。我认为,学生当以学业为主。你现在正是从预科升入北大正式科的关键时刻,不应该将重心放在男女感情之事上。”
“是...可鲁先生,我、我的脑海里总会忍不住想这些。”马珏脸颊微红,知道对方是来规劝自己,可她正是少女怀春时,又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下心中所爱。
“咳咳咳,可是马珏,我已是有家室之人,决计不可能辜负现在深爱我的妻子,你我可谈文学,可谈学业,唯独不能谈情。”鲁豫才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直接和她挑明。
马珏听完一愣,半响回过神来,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的。鲁先生,你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