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打心理战,试图用洪炼钢的名头,来压一压麦国庆的风头,好让麦国庆自乱阵脚。
然而,麦国庆作为一个赌场老油条,他既然敢在洪炼钢的场子刮油,那自然就不会惧怕洪炼钢的威压。
所以他一笑置之: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把牌藏在了洪爷身上?没证没据你可不要乱冤枉好人,众所周知,我麦国庆赌牌,从来不出老千!”
麦国庆这些话说得言之凿凿,简直无耻至极。
他这时还笑意盈盈问道:
“你想和我玩什么牌型?我都奉陪到底,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里可不是洪爷的场子,没有洪爷罩着你,你最好别给我出老千,不然被我抓到,后果很严重。”
手活哥微微眯着眼,也跟着笑了出来:
“我也从来不出老千,我玩的都是光明正大的技术活,根本就不屑于出千!”
两个老千这话说得,就好像是政客们说“为了人民,为了正义”那样冠冕堂皇。
“我就跟你赌梭哈!”
手活哥敲了敲桌面上的牌。
他的气场,并未因为在这陌生的场合,就输麦国庆半分。
“好,那就赌梭哈!”
麦国庆爽快答应,然后还对周围的赌徒说:
“大家要想玩的话,也可以一起玩!”
不少赌徒见麦国庆和手活哥之间明显夹杂着私人恩怨,所以就选择退出,或去别的赌桌玩,或者站在旁边围观。
不过也有两个赌徒选择继续参赌。
那是一男一女。
男的大度便便,是个中年胖子。
女的烫着波浪卷,脸上的脂粉就像是墙上的腻子粉一样厚,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副社会大姐大的模样。
“先说一下规则,底池一百,最低下注一百,没有上限。”
麦国庆如此说了一句。
然后将桌面上的牌收起,拿在手里洗牌,朴实无华的手法洗了几下,然后对大家说:
“需要验牌吗?”
显得他很是光明磊落那样。
“麦国庆你个扑街,别婆婆妈妈行吗?赶紧开始,再赌几局我就得去收租了!”
这时候,波浪卷大姐很不耐烦地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