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烨不由得想起盛暖刚回国那会的某天晚上，盛以安几乎是以一种卑微的口吻询问他可不可以不要私底下和盛暖联系。
她说她讨厌盛暖。
他那时并未把她的不安当回事，反倒是拿出婚前商议好的条件压迫她。
甚至责备她不该对盛暖充满敌意，不该为难盛暖。
傅承烨沉了口气，为自己解释。
“我那时并不知道你在盛家过得如此艰难。”
他一直都很同情盛暖，加上愧疚心作祟，所以在对待这个问题上，不免做了错误的判断。
盛以安挤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回答。
“现在知道了也没关系。”
“因为我的事情也真的和你没关系，所以傅总若是同情我，怜悯我，那大可不必了。”
傅承烨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盛以安的话格外的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