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厨房有个师傅是头上缠着绷带,跟木乃伊一样,脸色顿时沉了定下来。
他对自己名下产业清理整顿,范围可不光是孙德才丁勇他们那一块,饭店也坚决不要惹事生非的家伙。
经常往是非圈子钻,自己也必定不是啥好人。
态度不换就换人,对于当下这种环境下,想要找顶尖的厨师也许会费些功夫,但打荷切菜,端茶递水的绝对不缺,只要他店外面贴招工告示,绝对是蜂拥而至。
“这位师傅头上是怎么回事?伤这么重也不说回家歇着,不明就里的还以为咱们苛待工人呢?”
老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主动站出来,他把目光看向骆玉娟。
“徐大哥,他头上的伤是被小谢用砖头砸的,咱们店里已经出钱带他包扎过了,没什么大碍,我是让他回家休息的,可这位师傅却死活不愿意回去。”
“小谢,玉琴那丫头才多大,而且还是文文静静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伤的了这位师傅?”
看那位师傅面对自己注视,躲闪的眼神,徐建军就知道这其中肯定另有蹊跷。
“不是谢玉琴,是她弟弟。”
徐建军收那两个可怜姐弟在店里,本来是准备帮他们都办手续入学的,可谢玉琴那丫头不愿意回学校,说弟弟能好好读书就好,她则负责干活报答恩情。
徐建军找过那丫头谈话,她虽然年纪不大,但经历过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算是提前让她明白了社会的险恶,也形成了她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一般人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
后来徐建军也就顺其自然,给他们姐弟俩提供住所,让姐姐在店里帮工,也给正常开工资,弟弟则安心上学。
谢玉杰今年才不到十二岁,小学还没上完,他如何能是一个成年人的对手?
后厨人来人往,忙的不可开交,显然不是断案说事的地方,徐建军把人叫上,直接来到楼上一间空着的包间。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师傅跟谢玉杰住一个房间,下班回去闲着没事聊天的时候,言语上好像对玉琴有不当之举,他可能以为开玩笑没什么,但小谢对他姐姐感情,是不容任何人侮辱的,于是不声不响的从外面拿了块砖头就是一阵拍。”
骆玉娟说明事情经过的时候,瞪了那个赵师傅一眼,显然对他意见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