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那边春市提倡窗台经济,明年还会把君子兰定为市花,彻底让炒作君子兰的大军疯魔,一盘花能被炒到几万甚至几十万。
要知道那可是刚刚改开没多久的八十年代,工资虽然比之前涨了不少,但几百块那就是顶天的待遇了。
养盆花就能顶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工资,试问谁能淡定地不为所动。
最终搞成了全民炒花的状况,最后政府不得不下场限制,才让如此魔幻的事件走向终结。
“投资什么的,我们也不懂,就是看那伙人搞的挺热闹的,忍不住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孙德才劲头挺足,看来是动了心思的,徐建军忍不住瞥了瞥没吭声的丁勇。
“老丁你们江湖人,肯定听说过千门里的击鼓传花游戏,其实集邮挣钱就跟那个是一样的道理,只要有接收的下家,这个游戏就可以玩下去,或许也能赚到钱,但如果玩劈叉砸自己手里了,那就自认倒霉了。”
“嘿嘿,徐老大你这么一说,我就完全明白了,捞一票可以,别陷进去就行。”
鸡鸣狗盗是一家,丁勇这个改邪归正的佛爷,当然知道徐建军说的是什么。
“你们要是想玩,买1980版的生肖猴票,整版的那种,也别跟着市面上炒家醉生梦死,就丢在家里保存好,将来说不定也能赚一笔大的。”
本来孙德才和丁勇跟徐建军聊起这个,就是相信他的见识,想听他指教几句,因为以往的经验,徐老板对事物的看法,高他们几个层次,远他们一大截的距离,都是经过实际验证的。
这个时候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是高兴的很。
“建军你为什么对那版邮票看好啊?”
“猴票的设计者是美院一个老师,那位的画作我也有接触,绝对称得上大师级别,再加上印刷数量有限,物以稀为贵,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徐建军总不能说未来猴票值钱几乎是全国人家喻户晓的事实,可是有不少版本的财富神话流传下来。
他不打算费劲巴拉地收割穷的叮当响的国内市民,他的兴趣在港岛,在东京,在阿美利卡,在这种小池子里搅合,实在是有失身份。
随口指点一下身边人,至于他们能不能全信自己话,能不能守住诱惑,一直保存下去,那就不是徐建军关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