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绵肤如凝脂,与朱砂极配。”
沐清芷眉心一皱。
心知他这是想要逼自己戴上了。
秦随见她没有反应,目光闪了闪,拿着朱砂手串的手也逐渐收紧
,“怎么?阿绵不喜欢?”
“喜欢。”沐清芷无奈,只能将手伸了过去,任他将朱砂手串戴在她的手腕上。
戴上手串之后,秦随力道一收,轻而易举地把她拥入怀中,。
他用下颌抵住她的发丝,双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只一下,就让沐清芷浑身战栗,心生厌恶。
她本想将他一把推开,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生生忍了下来。
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逃走,隐忍是她唯一的选择。
沐清芷压下心中方案,假装深情地仰头望着秦随,心口不一地说着原谅的话。
“世子,昨夜是我太过着急,这才说了那等口不择言之话,其实我不怪你。”
“阿绵不怪我就好。”秦随欣喜地俯下身,作势就要吻她。
一吻落下,接踵而来的秦随一双大手,疯狂地钻入她的衣襟,试图要褪去他的衣衫。
“不、不要。”
沐清芷很清楚他要做什么,在他疑惑的视线里,喘着粗重的气息,随便寻了个借口,
“我来了癸水,暂时不方便。”
秦随这才终于肯放过她。
一连两日,秦随日日准点来西苑与她同饮同宿,但都克制着内心的冲动,没有碰她丝毫。
……
直到第三日,秦露禁闭结束。
“你说兄长发现她在外面卖香囊,还饶过了她?”
听到夏荷的回禀,秦露勃然大怒,
“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兄长要放过她!”
“不行,我要去找兄长问个清楚!”
秦露气冲冲地冲进了东院,直接闯入书房。
“兄长,你为什么就那么轻易的放过那贱……她,都不追究她私自在外面卖香囊的事情!”秦露拍着桌子,愤怒地质问。
秦随这两日心情不错,没有同她计较。
而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定定地看着她,等她说明自己的来意。
见他没有怪罪自己,秦露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她假装犹豫,试探开口:“兄长,你是不是也想让她离开我们侯府?”
秦随微微蹙眉,不解地问道:“你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