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自幼残疾!本欲去西王母,试试能否医好!”神斗坦然道,“不想竟逢俞仙!”
“原来如此!以后莫叫俞仙了,我名俞跗!”
十几天过去了,小山邨日以甘泉为饮,瓜果为食,人人能歌善舞,神斗很快与邨里人熟悉起来,说说笑笑,清静自在,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般惬意的生活了,身心舒泰,初时尚很焦急,渐渐乐而忘忧。
时不时,神斗也仔细再看大主觋的玉简,琢磨卦轮与洛书之间究竟怎样契合,洛书的威力,他见识过了,所以更加的期待!他试着将洛书嵌于卦轮中央之孔,居然严实合缝,这让他异常激动,但也仅此而已,没什么反应……
另外,神斗还不知道女节已经走了,特意以竹燕儿传简,说自己在雍州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嘱其勿急,过一段时间就回去!
这日黄昏,神斗正聚精会神,俞跗快步而进,“跟我来吧,歧伯回邨了!”
“歧伯?!”神斗不解。
“就是药圣了!”俞跗解释道,“大家都尊称歧伯!”
“!!”神斗一喜,更是有些忐忑。
飘满浓郁药香的石屋,俞跗驻足道:“进去吧,我在家等你,希望你能偿所愿!”
“谢谢!”
“好了!”俞跗鼓励地拍拍他的臂膀,一笑,转身而去。
屋内,一老者,身材高大,麻衣草屦,灰白的长发披散于肩,头束一对牛角,粗如手腕,弯曲向上,甚为特异,浓眉苍髯,眸子闪处,竟若有两道神光,似能看透世间万物。
神斗连忙稽首:“神斗拜见歧伯!”心里不禁隐隐又多了几分希望。
“神斗?!”歧伯望着神斗,点了点头,微笑道,“俞跗都与我说了,不过,恐怕你的手不是药石可以医好的!”
“您不用看看吗?!”
“不用了,”歧伯悠悠道,“到它开时它自开!”
“您也这么说?”
“还有谁?”
“大主觋!”
“大隗?!”歧伯笑道,“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他!”
“您认识大主觋?”又遇仙了?
歧伯一笑不语。
“打扰日久,明日我就告辞了!”
“想去何方?”
“原本是想去西王母伏羲墓的!”神斗心灰意冷,也不隐瞒,将如何进入伏羲墓,左手怎样异常,除了洛书之事,据实相告。
歧伯面容平和,似毫不意外,听罢缓缓道:“恐怕你再也进不去了!”
“为什么?”神斗心头一沉。
“能入伏羲墓,已是偌大的机缘,”歧伯道,“还会有第二次吗?!大隗没有告诉你吗?”
神斗摇头。
“嗯,”歧伯颔首道,“看来你的性子有些执拗,大隗应是想便和你说了,你也不会轻易放弃的,不如碰碰壁,或就想通了!从伏羲墓出来,你可有再试试吗?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