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死的是村民王大柱七岁的儿子,孩子头天晚上睡得还挺早,半夜起床说去院里的茅房撒尿,结果这一去就没回来。尸体还是在镜子湖找到的。
王大柱两口子抱着孩子尸体哭得死去活来,村民们却是又怕又愤怒。
一家三百多块,这高人不顶事儿啊!
村长带着十几个人怒火冲天地到县里要说法去了。
领导也发蒙,叫那个联系高人的手下人快点把高人找到,解释解释咋回事。那人也慌了神,打电话不通,只好开车去找,谁知道那高人早就溜了。
联系的人哭丧着脸回来了。领导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可外面的群众怎么办?谁去解释?怎么解释?
领导喊得连咏叹调都快唱出来了,桌子拍得跟练铁砂掌一样。
没奈何,联系的人一咬牙,十万块他,他先垫上了。出去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当面把钱打到一张卡上交给了村长。
行,这事儿算是翻篇了。
但水鬼咋办?
村长说,现在村里人情绪激动,都打算搬家了。这么多人的安置情况,上头可得给安排明白,不然的话全都露宿街头,那可不像话。领导说,大爷,咱们县的经济您是知道的,这一下子那么多人搬迁,短期之内可安置不了。村长说,那就只能第二条路,领导给我们想办法把后山的事给解决了。解决了那东西,大伙儿照常过日子。
领导想了想,一咬嘴唇:“行,咱就把后山的事解决了。不过大爷,这是你也知道不是正常事儿,您等我两天消息成不?”
村长毕竟是集体年代过来的,保留着老辈人物的优良品质,略一犹豫,点点头,学着上大学的孙子教给他的一句英文,说道:“行,I believe in the gover!这事儿这么定了,全都拜托您了。”
村长一行人走了,领导可是一个头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