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嫔气笑了。
事到如今,这个夏福川还在那里苦苦挣扎,那就让他挣扎一会儿好了,娴嫔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这些年后宫被处死的那些奴才,哪种死法最痛苦,最难看。
他不是太监吗?
太监不都最忌讳别人说自己是阉人吗?
背叛她的人,她不仅仅要让他死,还要让死的最难看。
她倒要看看这个将死之人,到底还能为自己开脱到什么时候。
“娘娘,您说皇后娘娘说奴才招了,那她给您说奴才都招了些什么吗?”
娴嫔眸光一颤,继而若有所思。
刚刚皇后说夏福川招了,却没有说过夏福川到底招了些什么。
那些画押的口供,虽然她没有一张一张的仔细看,可也大致的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