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思宁收拾好东西后,就驱车前往陶镇。
只是哪怕坐在软座上,经历昨天的意乱情迷后,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酸软乏力,她甚至记不清欢愉了多少次。
而她今天穿了件高领衬衫,因为领口下面,有不少被吮吸出来的莓色印记。
“他还真是咬人的狗。”
沈思宁压下那些起伏不定的情绪,很快就抵达了老顽童的院子外面。
“哎哟,我的阿宁啊,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自从上回你的陶艺作品问世后,我这小院的门都要被人踏破。”
岳羽辉听到车响,就知道是她来了,急匆匆地迎了出去。
只不过看到沈思宁手中拎着东西以后,却表现得极为不满。
“回来还带什么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客人登门,阿宁,咱们可没那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