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说呀~”
诗殃半个身子被琼芳摇来摇去,要不是他身体其实康健,否则就这画面里白发苍苍的老头,被这死孩子如此摇晃,肯定腰要折了。“世事难料,血魔如此厉害,实在难解,多些时候吧。”
可不难解嘛,他要拖他个三年呢。
“啊?这样啊?连神医也束手无策吗?爹,外面都说你多么多么厉害,但是你连血枷都抑制不了诶?”
诗殃眼皮跳了跳:“是啊,魔尊太厉害了。”
激将法?
没门。
“那你多去看看他嘛,你每天只给他一段安神香点在房间里,你都不钻研,哪里能凭空生出办法呢?望闻问切,你倒是望啊,闻啊,切呀。”
不愧是他的女儿,即使没有从小养在身边,也跟他一样擅长狡辩。
思来想去,诗殃确实对于苍亦初的态度上敷衍了一点,每天跑东跑西去给别人看病,就是不给苍亦初看。
诗殃被琼芳推搡着来到苍亦初房间,里面果然24小时不断的草药熏香,里面躺着的那个人,也一脸安详,没有了原先苦不堪言日日梦魇的情况。
诗殃来到苍亦初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
脉象平稳,又看他被子下的臂弯处,被自己第二段血枷束紧在身侧的模样,感觉怪怪的。
多少有损他男主的伟岸形象,堂堂“龙傲天”被魔尊绑成蚕蛹像是怎么回事?
琼芳在后面探头探脑看了会儿,也看不出个名堂来,便退到门边喊了声:“爹,你好好给他看看,我给你守门。”
守什么门?
“嗙——索索索索……”
诗殃闻声望过去,才发现房间门被锁了起来,门外传出女孩带笑的清脆嗓音:
“爹,等贵贱,均贫富,你说众生平等,都有求生的本能和价值,你不能只顾着照顾外面那些人,也要看看他呀。”
“还有,血枷这个东西若是连你也解不了,世上恐难再有人能解了,虽然咱们名声在外已经很响亮了,但是若是再加上一条‘能解魔尊血枷咒’,不是更威风吗?简直百利而无一害呀。”
琼芳经过这些天的观察,终于还是看出来了自己的爹,只有外貌看起来老而已,修为和身子骨还是从前硬朗,她确定,若此刻自己还嚷嚷着让他给自己骑高马,肯定也办得到的。
不知道他在整什么幺蛾子,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