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衣服每晚我先用手搓一回,再用洗衣机要洗一遍才能洗干净。手套全是用完就扔。脚上穿双作战靴,反正有臭,我一周帮他洗三双,先泡一天再洗。反正每天晚上十点到家雾都没回,我就做些杂事。
如果是下雨天回来,全身没干的地方,到家时全身冒热气。有次在电梯上有一个住楼上的女孩可能是露出了嫌弃的眼神,雾雾朗诵诗歌一样说:
腾云驾雾的仙子,
跌进人间一方小小的电梯,
遇到了西游记里逃出来的一双目光,
看清了吗?
不是周身长毛的猴子!
但手中有一根棒棒在发亮。
吓得我们楼上这位邻居后面不敢再跟雾对视。奶奶来了后,那位邻居的奶奶跟我们奶奶玩得好,一个东北退休老太太,一直以为雾雾是东北人。跟奶奶熟悉后,才知道雾雾的真实身份,回去教育了这个孙女。那女孩是个白领,可能心中以为雾雾是什么苦力咯,结果是个下海创业的研究生,是个有多家实业的老板。那个女孩也是奶奶从小带大的,这点成长模式跟雾雾相似,也因这个原因,两个奶奶玩得好咯。奶奶回来学给我听,笑雾雾骂人家妖怪不露痕迹。那个女孩的奶奶是退休老师,跟带动雾雾讲东北腔的女老师是同一个城市的。带过那女孩到我们家玩,我们搬别墅后,还有来我们家玩。后面那个女孩喊我姐姐,喊雾雾哥哥。她结婚时我带奶奶参加了婚礼,婚礼是那个奶奶出钱举办的。
雾雾,奶奶说小学时教你说普通话的是一个漂亮东北大姑娘?你陪人家在学校里睡了几年?
嗯,就是谭来诚调走后,宋老师接手教我们,我们那小学在一个山冲里,另外几个老师是当地的,天天晚上回家,可能是不敢睡学校。宋老师自然有害怕,第一周我带她回家跟奶奶她们住后宅,她跟三个奶奶熟悉后,跟奶奶商量,能不能让我陪她住学校,她晚上要看书看到很晚,她说国家的大学招生最终要通过考试,绝对不会象现在那样搞推荐,让我陪她读读书,将来国家有考大学时就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