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看见另外一个“受害者”来得实在。
他瞬间心中都觉得舒畅了不少。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道德,但是效果显着啊。
余相皖察觉到一道阴影靠近,逆着光影,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翳。
抬头看去,果然看见了逄维屿。
他一身蓝色劲装,马尾高扬,一阵风吹过,墨发恣意随风拂动。
面容白净,身如玉树,活脱脱一个鲜活明媚的翩翩少年郎。
今日的他穿着常服倒与前几日有些不同。
不过,他记得刚刚吃瓜的时候并未光明正大啊?
他就是偷偷的竖起耳朵吃了一个老瓜而已。
逄维屿找他做什么?
“十四公子可是有事?”
逄维屿自顾自的坐在余相皖对面,看着余相皖轻笑出声。
“没事,路过此处,见道友兴致盎然,想着是旧识,故而前来叙叙旧。”
余相皖一头雾水:“……?”
这话说得跟他少了一段记忆似的。
他和逄维屿连互通姓名都无,怎么可能是旧识?
还叙旧,还不如说叙新妥帖。
这明度城十四公子也太自来熟了吧?
“我与公子不过仅见过一面,何来叙旧之说?”
逄维屿见余相皖面上仍旧一派清冷,也不觉得被拂了面子。
反而笑着继续道。
“相逢即是有缘,有缘即是朋友。”
余相皖无力吐槽。
“那十四公子这个位置,想必整个明度城都与公子是有缘人了。”
逄维屿姿态娴雅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像是听不懂余相皖话中的挖苦一般。
“这是自然。”
他只一个小小的守城头领,不仅明度城主城,甚至其他小城镇,都归他管。
不然前几日也不会在这么个小镇子遇见余相皖被调戏那档子事了。
余相皖刚刚故意那么说便是嘲他职位小小,不受重视的意思。
如今一拳打在棉花上,余相皖倒是觉得这十四公子心性豁达,若是心眼稍小之人,估计刚刚都掀桌了。
“不知公子想叙何旧?”
逄维屿轻呷了一口清茶,这才淡声道。
“自是近日几名外界修士在我明度城无故火焚身之事。”
余相皖:“。”
我就多余问这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