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又开始争执起来,互不相让。
怎么办?陆婉婉揉了揉太阳穴,“你们两个石头剪子布,三局两胜。”
最后,王一茗险胜一筹,获得了先说的机会。
桌子上围了一圈的人,瓜子、花生、大枣、北冰洋、麦乳精已就位,开始!
“话说,今天早上我送完老婆大人上班后,心里是那个不舍,怀着对老婆大人的思念,我驱车赶往罐头厂。刚到单位门口,我还没来得及下车呢,就瞧见一个身着补丁衣服的女同志高举大字报,那张大字报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上面的内容怎一个委屈了得……”
随着王一茗绘声绘色的描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三分钟过去了,陆婉婉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时间到,换淼淼讲。”
刘淼淼迅速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大字报底稿,深吸一口气,然后声情并茂地朗读起来……时而慷慨激昂,时而低沉婉转,将整个故事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这样,两人轮流讲了将近一个小时,这场故事会终于落下了帷幕。
崔金花和郑素芬一边听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擦拭着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
“这孩子怎么这么苦命啊!真不知道这些年究竟遭受了多少的委屈啊!”
坐在一旁的安崇也是不住地摇头叹息,“是啊,确实太可怜了,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家庭。”
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老爷子也开了口,“以后就好了,正所谓苦尽甘来。”
众人在感叹中散场了,餐桌上就剩王一茗,陆婉婉和刘淼淼三人,这时,小茗同学举起来了,提出了他的疑问,
“老婆大人,我有要事禀报。”
陆婉婉闻言转过头看向王一茗,还没等她说话,急性子的小姨子刘淼淼就接茬了,“还不快速速向大人说来。”
这两人……
王一茗哼了一下,在陆婉婉摸摸头顺毛后,慢悠悠地开口解释,
“根据我的仔细观察,她在哭之前曾经悄悄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而且通过望远镜,我还注意到她的手里好像拿着圆葱呢,她用圆葱抹了一下眼睛之后才开始放声大哭的。”
“嗯?”刘淼淼紧跟着提出疑问,
“难怪了,她哭得时候我发现她身上隐隐约约传来一股洋葱味,我还以为自己鼻子出问题闻错了呢?”
就在这时,两个幼稚的小伙伴又及时和好了,开始以陆婉婉为中心的蛐蛐起来了,
刘淼淼歪着脑袋,满脸疑惑,“那也就是说,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