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都是来找她算命看事的。
一问,都是从裴宴助理那打听来的。
说是青云观算得准,合婚合得也好。
听到这儿,张芸姝才反应过来。
原来像裴宴那种人,也喜欢自欺欺人啊。
明知道俩人的八字并不相配,偏偏却要听人说好话。
硬是用钱砸出了一段流传于京圈的天作之合。
在那之后,裴氏与宋氏要联姻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要说没人故意放出口风,那她也是不信的。
但那段时间她和师父忙得不行。
赚来的钱不是捐到福利院了就是拓建了道观。
日子过得也红火了起来。
这事也就淡出了她的生活。
期间,她也见到裴宴来找过师父。
一待就是小半个月,硬是把师父磨得没了脾气。
给了他想要的东西才肯离开。
人都没走出几步,师父那世外高人的逼格就装不下去了。
气得连踹好几脚木门,还暗骂了句狗东西。
家养的水灵灵小白菜被野狗给啃了。
这搁谁谁不气啊。
偏偏这野狗他们还干不过。
一连串如百灵鸟的叫声就冒了出来。
听得张芸姝心尖直颤。
有一说一,她是真怕活阎王把他们这道观给掀了。
毕竟可没听说过裴宴敬过神佛的。
没连庙一块端了,都算是他心情好不想计较。
但一连几天观里的香客都不少。
年初时,裴宴还砸了几千万过来上了头香。
她寻思着,这事估计也就这么着了。
但他要的东西却一直没来拿。
索性师父也就交给她保管了。
至于裴宴,她是不想过多接触的。
又凶又冷,脾气还差,也就难为她的宝贝枝枝了。
居然真和他结婚了。
纯纯造孽。
“所以你说得那位大佬,是裴宴?”
听到这儿,宋稚枝都有种割裂感。
犹豫地又问了一句,
“你确定他是来找你合婚,不是搞旁门左道想把我弄死?”
按照他俩那降到冰点的关系。
不说是宿敌,那也不至于好到要合婚吧。
这很不裴宴。
“想什么呢,他想弄死你还用搞这种玄学。”
又炫了一口双皮奶,张芸姝撸着炸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