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空间内，出现一块虚拟屏幕。
屏幕中，有道模糊人影。
“愚者，你回来了！”
顾湛挑眉：“你认出我了？”
从语气就知道，对方是轮回系统。
“不错，系统标记了你的真灵，你进入空间，系统就能知道。”
轮回系统回复道。
顾湛笑了笑：“那咱们谈谈吧！知道我为什么脱离空间吗？”
系统沉默下来。
半晌。
它才回道：“系统无法理解你的脱离行为，但据推测，你回到空间，想寻求合作。”
“呵呵，没错，那你是什么意思？”
顾湛笑着继续问。
“合作是理想状态，不过你必须遵守空间规定。”
“什么规定！”
“第一，日常任务形式不能改变。”
“第二，系统不会无偿提供道具。”
……
一连说了上百条。
顾湛摆手打断：“停，我不是来迁就你的霸王条款，相信你肯跟我谈，也是看重我的价值，咱们聊点实在的。”
系统：“你想聊什么？”
“第一，你不能再用这根线，约束我的灵魂。”
顾湛说着，示意一下手中细线。
系统：“这是规则线，也是一种引导……”
顾湛对这条能量细线，早有所猜测。
得到元力后，他就感受到，元力和细线能量很像。
能明白系统所谓的规则线，是个什么意思。
说白了，规则线就是系统规则。
以轮回表形式，捆绑每个轮回者。
顾湛淡淡道：“我不管它是什么线，总之不能再捆绑我的灵魂，其次我在副本所得好东西，你也不能再限制。”
“限制只为平衡和锻炼轮回者，现在你已超脱平衡，系统无法再实现限制。”
系统回道。
没错，限制道具泛滥，其实是一种锻炼。
以此，激励轮回者竞争，达成一种平衡，好有序发展空间。
说起来，轮回系统很像战士训练营。
规则也不算太残酷。
“另外，我替你开荒，进替身副本后，开发完副本，得变成我私人世界。”
顾湛继续提出要求。
替身副本忙了一大顿，最后只便宜了系统。
顾湛很不甘心。
而且，替身副本会跟很多人建立感情。
顾湛是个狠人，却不是无情之人。
时间久了，那些对自己不错的人，他也割舍不下。
“捕捉完宇宙，复制宇宙规则后，可以满足你的条件。”
系统很公式化的回道。
顾湛闻言，眨了眨眼：“你捕捉宇宙，就为复制宇宙规则？”
“没错，系统功能之一，就是复制规则，并由此衍生出同款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