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就终极化试试。
当即，顾湛在自己的真灵和魂魄间，启动终极化，复制了力场丝线。
轰！
感觉天地突然静止。
顾湛的真灵破体而出。
随即，陷入一个奇特空间。
空间广阔无垠，很像量世界。
这里没有固态物质，所有东西都游离不定，看起来非常奇幻。
顾湛的真灵，尝试去触碰周围东西。
结果，触碰什么，什么就会固化。
形成他想要的模样。
嗯？
真灵有些愕然。
随即，他转动念头，将面前游离不定的东西，固化成人类形象。
果然，面前出现一个人，长相跟他一模一样。
在固化一把量子枪。
黑色量子枪出现。
顾湛拿着它，对远处一击。
量子枪划出一道能量，周围开始爆炸。
等爆炸结束，一些又恢复平静。
顾湛眯眼。
这空间，到底是什么地方？
难道是新的领域洞天。
刚想到这，周围景色一变，道路空间出现。
顾湛愣了愣，接着回想数据空间。
周围又发现改变，呈现出数据空间模样。
顾湛咽了咽口水。
难道在这个空间，意识可以影响改变物质？
等等……
这不跟终极的力量很像嘛！
话说，自己怎么一直没察觉，终极青铜剑的存在呢？
青铜剑驻扎在真灵中，可从进入这空间，青铜剑就消失不见。
对此，顾湛非常疑惑。
按理说，自己真灵到哪，青铜剑也会一块跟着。
可到了这里，青铜剑就莫名消失。
而这片空间的能力，又跟终极如此相似。
两者会不会有关联？
顾湛思虑间，固化出的数据空间，突然崩塌。
一切，又变回之前游离形态。
看着周围的变化，顾湛突然有些迷茫。
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悬在游离空间，顾湛捏着下巴，不解道。
渐渐，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素不知，在外界的肉体，一直不断幻化。
一会变成顾湛本人，一会变成范闲，一会变成段誉。
曾代替过的角色，不停转换。
游离空间。
顾湛的真灵，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