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终极青铜剑的解释，顾湛这才知道。
原来，不仅轮回空间和转生城是一体，就连OAA和恐怖船也是界树一部分。
顾湛皱眉，想了想又问道：“那最后，那名宝物主怎么样了？”
终极青铜剑：“被反震之力湮灭了！”
“卧槽！这么危险！”
顾湛睁大眼睛，忍不住惊呼。
他能相信，掌握这么多混元宝物的主人是多么强大。
这样的人物，就被反震给湮灭了！
确实很危险。
终极青铜剑：“所以，我们决定进行更严格选拔，以此来选拔出更合格的宝物主，不然下次我们也会跟着一起湮灭。”
顾湛嘴角抽了抽：“你们本身已处于量世界最高层次了，何必一定要去打破意识壁垒，这样永远存在下去不好吗？”
终极青铜剑：“正是由于存在了太久，才要追求更高突破，如果你存活时间够长，就会明白我们的苦衷。”
顾湛皱眉：“你们什么苦衷。”
“意识崩溃！”
终极青铜剑声音严肃解释：“无论什么存在，当有了意识后，就会不断思考自我存在意义，思考结果就是存在毫无意义，因此不管身体怎样，意识都最终走向崩溃。”
顾湛稍微有点理解这句话。
说白了，就是时间太长，没屁事可以做，闲的！
这么说不算太贴切，但是也差不多。
“意识一旦崩溃，那就真的毁灭了！”
“为此，我们尝试很多方法，挽救这种崩溃，但没有一个成功。”
“原来有很多混元级宝物，但它们都最终走向灭亡。”
“到现在，只剩下作为终极真理境守护钥匙的我，还有思维界树存活了下来。”
“于是，我们开始尝试冲破壁垒，升级成为更强大的存在。”
终极青铜剑几乎将所知全部都说了出来。
顾湛听完，心中五味杂陈。
就算强入混元级宝物，也会有毁灭的一天。
看来，世界上真没有永恒。
其实，这才符合天地至理嘛！
不管什么东西存在太久，都没办法更新换代，没办法推陈出新。
所有东西都需要进步，包括天地在内。
连老天爷都没法永恒，何况是天地间的物质。
顾湛想明白这些，也就释然了！
“那我去过意识本原，算不算通过考验啊？”
接下来，他问起比较实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