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人人都能够驾驭住，可若是有，也相当于多了一个选择吧。”
夜卿安不置可否，她自然不会告诉浥墨栩，她在前世，身为摄政长公主之时，虽然并未修炼到至尊者，可是却也已经修炼到了圣灵者。
圣灵者与至尊者之间，就只差了那么一阶。
圣灵者所需要修炼的术法，她全都已经修炼完毕，哪怕是她通过天灵珠直升到至尊者，也绝不会出现如顾铎那般的情形。
浥墨栩转头看了夜卿安一眼，沉默了片刻：“你很想要那天灵珠。”
“想啊，当然想。”
“我这些年，倒是的确在派人查天灵珠的下落，也已经有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
夜卿安抬起头来看向浥墨栩：“不过什么？”
“天灵珠难寻，且如今天灵珠定然是落在了旁人手中，想要拿到，更是不易。若是我能够拿到天灵珠，夜大小姐，又要拿什么来交换呢？”
夜卿安眯了眯眼：“交换？”
“那是自然。”浥墨栩压低了声音，在她耳侧低声道：“我的东西，只有我的妻子，可以随意取用，不用拿东西给我交换。其他人，都不能。”
夜卿安退开两步，从他怀中退了开：“哦？要谈交换条件，那也得要等着端王爷将天灵珠给找了来，才能够同我谈啊？”
“东西都没有，现在谈条件，就有些为时过早了些吧？”
夜卿安说完，也不再看浥墨栩，只轻哼了一声：“今天在顾家闹了一场，我也有些困了，就不去徐医修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