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夏南乔曾依在夏奶奶的怀里,听老人家说一些奇谈怪闻,说带着浓浓恨意去世的人,不会投胎转世,会做游荡在人间的厉鬼。
夏南乔的脸庞滑过清冷的泪,她不要做厉鬼,厉鬼不好看,还吓人。
她不想恨陆时宴,陆时宴不值得她恨,也不值得她变成厉鬼。
意识涣散的那瞬间,耳边是湍急的喘息声。
像是有人长跑了好几公里终于停下的声音,甚至能听到那人的心脏砰砰跳。
再然后,耳边是陆时宴焦急的声音,夏南乔能感受得到她的脸蛋被捧起,有人正在温柔地抚摸着她额前的发梢,“别怕,我来了。”
夏南乔只觉得太累了,累得眼皮都在打架,昏昏沉沉似梦似真,分辨不清是真或者梦。
懒得分辨了,她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看着怀里的人彻底失去了意识,陆时宴红着眼抬头看向始作俑者。
顾承爵手上拿着的东西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他是被陆时宴的眼神给吓到了,导致手上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