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孙时安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山桃腰间的肉,“咱们家跟她又没仇,她就算是来寻仇,也不会找上咱们的,再者,如今咱们家里这么多下人呢,她瑞和能闯进来寻仇?桃儿,你放宽心就是,明日我就去把友福读书的事办妥,等友福上学了就去郝家滩,你去不去?”
山桃还没去过自家的庄子呢,再者,她也想去看看照庆,立马就点头。
“你先去,我先留下来两日,看着友福上学没问题了,再去郝家滩找你。”
夫妻二人说完了正事,孙时安就欺身上来,要做那不可描述之事。
山桃比孙时安还想呢,只是奈何她又忘记吩咐人准备鱼泡了。
最近实在是太忙,总忘记这种事。
山桃脸皮又薄,不习惯叫丫头们知道自己的房中事,准备鱼泡之事便一拖再拖。
可年轻的小夫妻凑在一起,就犹如干柴烈火,一旦点燃,哪能轻易熄灭。
纵使手边没有鱼泡猪泡等物,山桃也不管了。
又不是头一次没有这个东西,她也没怀孕,兴许就如同老大夫所言,她身子寒气大,得慢慢调理着,才能好怀孕。
又是一夜酣战。
第二日山桃起得迟了,贾老太也没说啥。
孙家的宅子这么大,贾老太还没逛完,她也不吵着出去了,正带着丫头们逛园子呢。
可巧今日洪嬷嬷上门来请安,得知山桃还没起,就准备先回家去,改日再来请安。
她干媳妇儿洪妈妈知道了,赶紧把洪嬷嬷请到茶房中,屏退小丫头们,跟洪嬷嬷关上门来说体己话。
“干娘来这一趟,只跟大娘子请个安,便回去了?”
洪嬷嬷奇道:“我就是来为了给大娘子请安的,请了安,我不回去,难道还要赖在这里,跟大娘子讨饭吃不成?”
洪妈妈心里便嘲笑洪嬷嬷这个干娘不知道钻营,但嘴上可不敢说这样的话。
“干娘知不知道,咱们大娘子的亲祖母,贾家的老太太搬到咱们府里来住了?和老太太一块儿来的,还有贾家的舅爷,这两位是要在咱们府里长住了,再者,咱们家的大姑娘也回来了,干娘不去给这几位请个安?回头那老太太知道了,心里该不舒服了。”
洪嬷嬷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她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