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连厘身心都暖和起来了,她拿纸巾仔细擦干净嘴唇,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靳识越不知何时已经吃好了,松弛靠着椅背,根根分明的手指搭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好不悠闲。
“吃好了?”
“嗯。”
连厘瞧了眼他碗里的面,剩余不少。
浪费粮食。
亏她还担心他一个大男人不够吃。
下次给他用宝宝碗好了。
手链找回来,还吃了碗正宗的台北牛肉面,连厘心里的郁结消散殆尽,心情甚好。
她微笑,友善地问:“我去哪里、什么时候可以拿回我的手链?”
“明晚七点,我在家。”靳识越言简意赅道。
连厘脑子转得快,几乎脱口而出:“你不是不带人回家吗?”
“自己上门,不是我带你。”靳识越说,“长那么大还要人带,要不要给你准备婴儿车?”
这话听起来跟'你已经是个成熟的连厘了,要学会自己上门'一个意思。
他从不带人回家,是因为有无数人前赴后继送上门……很符合他在外的名声。
浪荡,混不吝,随心所欲。
靳二公子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