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酒店堂前的光线晕散,投在连厘背影,她稍微弯腰,几缕发丝被风吹落,擦过瓷白如玉的脸颊。
虽瞧不清具体的面部表情,但从侧脸便能看出她此刻定是柔情温和。
这份温柔,她从未给过他。
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过。
不远处的靳识越亲眼目睹这一幕的,眸色沉冷,脸黑得要命。
连厘喊了两声哥,靳言庭极缓慢地撑开眼皮,深不可测的眸子焦点聚焦在她脸庞。
见他醒了,连厘不露声色地往后撤一小步,跟靳言庭重复道:“到酒店了。”
何澍有眼力见上前,欲搀扶,“靳总。”
靳言庭示意不用,遂不疾不徐地下车。
骨子里贵气逼人的人,即便喝醉,举止依旧从容优雅。
何澍关上车门,向连厘投去感激一眼,便跟随靳言庭进酒店。
大佬面前做事不易,尤其是这等尊贵的大佬。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靳言庭第一次喝得如此醉,何澍小心点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