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弟妹把她带出来的。”刘夫人一副气得要命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我夫君兄弟两个,我们是大的,他们是小的。我夫君七岁离乡背井跟人学做木工,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才有今日这个小铺子。我娘家也是做买卖的,在我与我夫君成婚后帮衬了不少。弟妹看不见这些,以为我跟我夫君的好日子是公婆偏心,帮衬所致。公婆解释过,我与夫君也解释过,可她只相信她自个儿想象出来的。”
陆知鸢思量着:“你的意思是,你的弟媳因为妒忌你的好日子苛待自己的女儿?”
刘夫人道:“有我们的缘故,更多的是她自己。”
刘掌柜兄弟两个,他是大的。在弟媳妇眼中,公婆总是骗待他们,将最好的都给他们。事实上,家里的房屋,田地都是紧着弟弟一家挑的。只是他们不懂得变通,又不愿吃苦,整日里想着走捷径,就算有公婆帮扶还是越过越差。同为儿媳,刘夫人抱怨过,然刘掌柜劝她,说他们有铺子可以依靠,没有爹娘留给他们的东西也能过活,不必让爹娘夹在中间难做。
无视刘掌柜看过来的眼神,刘夫人叹了口气,抹了抹眼角。
“我那弟妹是个惯会折腾的,稍不顺心便会闹的家宅不宁。婆母为安抚他们,让夫君帮着他们开店。铺子是我们看,我们租的,租金是我们预付的,就连那货品都是我们给置办的,但凡他们用些心都不会将日子过的太差。他们投机取巧,以次充好把生意做砸了,又怪到我们头上,说我们故意害他们。”
陆知鸢点着头道:“确实过分,可这与翠儿的失踪有何关系?”
刘夫人道:“自是有关系的!因为处处不及我们而攀比,失败后又心生怨憎,周而复始,闹得家宅不宁。她把这种怨憎也带到了孩子身上。我与夫君成婚后生了个儿子,取名帽儿。公爹很是欢喜,出门都抱着。弟弟跟弟媳生了个女儿,名唤翠儿。公爹也很